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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和一旦被催/情的药侵蚀大脑,口出狂言也是

寻常时,只不过江成和自己也有分寸,从前?从未因此闹出过事?端来?,没想到一遭被揭发,就干脆是灭顶之灾。

可太子的侍从竟然有本事?探到江成和的床榻边?

江行松心里千回百转,此时无从抵赖,只能为了江家壮士断腕,道:“是臣教子无方,还望殿下恕罪。小子虽有错,错在狂妄自大妄论尊卑,但?绝无谋害殿下之心。”

人群中的江成和也猛然反应过来?,以头抢地,不住地忏悔:“殿下,是臣酒后?误事?口出狂言,臣该死,臣该死。”

听着江成和撞地的声?音越来?越响,在场的人心底顿时涌上一股寒意。

太子何时已经成长到了如?今的地步,不动声?色地派护卫营打探消息,拿到把柄,只待关键时刻致命一击。

这等做派,已经和刚出国都时唯唯诺诺的太子全然是两个人了。

方才为江家求情的官员们脸都绿了,惶惶不安,不知道太子手中是不是也有自己的把柄,又会在何时拿出来?以做要挟。

直到江成和撞得头破血流,太子才大发慈悲地开口:“好?了。”

“江小公子的罪责无从抵赖,但?下毒之事?确有蹊跷……”

宁修云说着,摸了摸下巴,视线和跪着裴延相?接,见对方目光幽深,他一勾唇,问道:“裴卿觉得,今日之事?是否该彻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