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几位慢走。”
等闹事的一行人走后,严慧文对鼻青脸肿的调酒师道:“把监控调出来。”
又当场拨了个电话:“五哥,七森会所被砸了,有几个男的好像是道上的,把我们员工打得没法工作了,能不能帮忙处理一下?”
那边操着一口粤普:“当然可以啦,b姐出国了,我正好有空。”
“谢谢,完事给您红包。”
“不用啦不用啦,都来你这玩过多少回了,别见外,下次打个五折。哦对了,靓女也准备好。”
“嗯,当然。”
挂了电话,严慧文扫视一圈,“收拾干净,继续做生意,八九点客人就多了。受伤的去医院,费用报销。”
说完便独自一人走向电梯。
下一秒,严家宇斜挎着书包走出来,清秀的面容怯怯的,“妈,我去上补习班了。”
严慧文关上电梯门,话也没说一句。
回到办公室,她忽然觉得很累,在镜子前麻木地站着,黑衣黑裤像是裹尸布,把她这潭死水包裹起来,拧出个人型。
大概有二十年没见到熟人了吧?
当年的同事嫁给了老板,保养得像水灵灵的小姑娘,除了有个出轨的丈夫,再没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