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述暂时把刚才的事压了下去,说:“我想和你聊聊,关于那首歌的主题。”
两人回到练习室,温辞述简单描述出自己的想法,只是他没有编曲和作词经验,随手写的两句词都像是古人吟诗。
他本以为庄泽野会否定这个想法,因为他在灵光一现的时候想得还挺好,但表述出来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谁知,庄泽野看着他写的那两句词,居然点了点头。
“写的不错,不过适合当chor。”他翻看备忘录,“只有这四句?”
温辞述难得有点不自信:“verse部分词太多了,我还没想好。”
庄泽野的唇角扬了起来,温辞述不禁疑惑:“为什么每次我说英文你都要笑?”
为了尽快跟上课程,以及适应正在上的乐理课,他一有空就恶补专业术语,想快点赶上大家的脚步。
“我没笑啊,你看错了。”
庄泽野当然不可能承认,因为觉得他英文发音可爱。
他用手指着谱子:“我提个建议,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采纳,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温辞述认真看着他:“你说。”
他昨天把flora发行的歌都听了一遍,尽管向晚也是主唱,可唯独庄泽野的原创最能打动他。比起庄泽野极具个人棱角的词曲而言,向晚的歌更像是一块被风雨打磨平整的鹅卵石——符合“流行、好听”的特点,却不能让人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