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又长老虽说是本性清廉之人,但怎么说都是在沧澜派这个大染缸中稳居一个长老职衔之人,并不可能一上来就那么轻易的相信一个别的长老门下的亲传弟子。
墨流云拱手,“其中蹊跷我也是在练了一遍后真气不顺才发觉的。幸而我为了能够多次翻阅功法而用留影石做了录影。”
罗又长老将手中留影石放于桌上, 他微抚胡须问道:“这等事情, 为何不上报你自己的师尊反倒是找上了我呢?”
罗又长老知道墨流云与其师兄陈煜是有矛盾所在,广场上之事他也是在场的。只是刘牧长老的做法并没有偏颇之处, 怎么说墨流云也不至于越过自己的师尊直接找上罗又长老。
罗又:“据我所知,刘牧长老此人并不会是偏颇之人,若是陈煜此人当真有这等心思, 刘牧长老自会清理门户。”
墨流云:“刘牧确是不偏颇, 但我并不知道陈煜师兄是否是遭人陷害还是确实有这番心思。若是遭人陷害, 也是能够查出来, 若是确实有这番心思, 陈煜是为师尊首徒, 我并不能完全确认刘牧是否会为了自身名誉而委屈我原谅。”
墨流云: “那毕竟是要害我走火入魔的, 如若不是为了想着巩固功法,我无知无觉的练了,到时候要被清理门户的可是我。”
墨流云:“在这门派中我是新入门的弟子,本是应该与师兄妹兄友弟恭,但师兄对我不知为何这般生嫌,实在不能踏错一步了。”
罗又听此言点点头,算是明白了墨流云的处境,“作为司法堂的主事,我会尽快查清事情原委,这篡改功法可是大罪。”
夜,刘牧住所。
陈煜跪在地上,刘牧坐在席上,手中拿着一本书,他气质儒雅,嘴边总是翘着抹浅浅的笑,浑身上下倒是有股书生气。
“你说墨流云有一貌美表兄?”刘牧听了陈煜的说辞,不免一笑,他可从没有听说过墨家幸存者中,还有除了墨流云之外的人物。
这表兄铁定是假的,只是虽说是假的,但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