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瑾看着爱人苍白的脸色,按着搪瓷缸装了温水过来。

姜安宁摆了摆手,“酸、酸豆。”

“安宁,你等等。我马上出去找酸豆。”周恩瑾把搪瓷缸递给三哥,连身上的围裙都来不及换下就要往外跑,被姜安宁拉着。

“挎包,我……呕……”姜安宁呕吐剧烈,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出来,

周恩瑾以为妻子是让他拿包去摘,还是姜爱军想起在船上幺妹吃的那个黄色果子好像就叫酸豆,提醒周恩瑾,“幺妹的挎包里有酸豆。”

周恩瑾闻言,快步跑进卧室,打开挎包,在里面看到了仅剩的一个酸豆荚,拿出去给妻子。

姜安宁吃了酸豆,总算不那么难受了。

因为卷土重来的孕吐,姜安宁根本不能吃猪肉,连带着剩下的螃蟹、捞汁小海鲜她都不能吃,一吃就吐。唯一能吃下的只有蒸鸡蛋和炒时蔬。

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三哥和丈夫一人一个和乐蟹,一口一个捞汁小海鲜吃得不亦乐乎。

吃完饭,姜爱军把幺妹叫进房间,把一个用旧报纸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给安宁。

“这是什么?”姜安宁打开报纸,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是人参?”

“这是一根五十年份的东北野山参。这东西在当地和貂皮、乌拉草一起被称为‘东北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