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子就这么大,两个人中间跟隔了长江黄河似的,被子肯定不够盖。

赵承宣倒不觉得冷,可穿了件单衣,盖了一小角被子的苏婉茵瑟瑟发抖冷。

“我让琥珀再拿条被子吧!”苏婉茵小声道。

赵承宣在玉坛寺多年,不喜人伺候,也不喜这个时候打扰便道:“不必!”

沉默了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朝里挪了挪,顺手将被子往苏婉茵那里扯了扯:“睡吧。”

大概是靠得紧,亦或是有被子盖了,苏婉茵顿觉温暖,睡意也渐渐来袭,很快睡着了。

赵承宣念了几遍清心咒,压下身体的不适,很快也睡着了。

苏婉茵向来早起,而赵承宣这些年在玉坛寺,每日清早都要念经打坐,无论寒暑,是以,也起的十分早。

苏婉茵睁开眼睛速度很快,脑子也很清明,很快发现,自己枕在太子殿下手臂上,脸正贴着他的胸口。

正要悄悄撤离时发现太子也醒了,苏婉茵强自镇定:“早,早啊。”

赵承宣回了她一个字:“早!”

客套完之后,各自起身穿各自的衣服,房间悉悉簌簌的穿衣声清晰。

早膳十分简单,和平日差不多,赵承宣还俗不久,仍旧不喜食荤腥,所以,早膳都是素的。

平日里苏婉茵总是早晚一盏牛乳,绿枝说牛乳好,养人,对女子身体好。

苏婉茵这两年坚持下来,的确是白净中透着水灵,嫩得能掐出水来。

身量也长高了许多,玲珑有致,肉肉都长在合适的地方。

可今日赵承宣在,怕他闻不得牛乳的腥膻味,便让人撤了下去。

用完早膳,赵承宣还有事务要处理,并没有多留,苏婉茵送太子殿下到门口,目送太子殿下离去,这才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