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道安, 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
“瞎猫碰上死耗子——”楼罗伽笑了, 他的语气却突然沉了下来,“左护法,你是在说本圣子是死耗子吗?”
“属下不敢。”左护法立即诚惶诚恐道。
看着左护法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楼罗伽忽地又笑了,他轻轻拍了拍左护法的肩,嘻嘻笑道:“左护法,何必那么当真呢?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他从一旁的碟子里拿起金色拐枣,一边嚼着,一边慢悠悠道:“左护法,你这点可就比不上你的儿子了,你的儿子啊,无论我跟他开什么玩笑,他都不会当真呢!”
左护法额上的冷汗更多了,他咬牙道:“圣子,小儿愚钝,还望圣子能网开一面,不要与他计较。”
楼罗伽惊讶道:“左护法,我怎么会与一个孩子计较呢?”
他笑嘻嘻地拍了拍左护法的肩:“放心,左护法,我可喜欢你的儿子了……”
听到楼罗伽的话,左护法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木弘义站在他们的身后,低垂着头,就像一根木头,一动不动,仿佛一个隐形人。
“木教主。”楼罗伽懒洋洋地叫道,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了似的,轻轻拍了拍脑袋,故作惊讶道,“啊,我忘了,现在木伽教已经不存在了,应该叫你木坛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