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办,近日无事,办个流水曲觞宴,邀些富户家眷入府游玩,认识一下。”
士农工商,郑州城的经济还是要靠商户们支撑。周家这样的大户也不可怠慢,溧阳心中有了计策。
翌日两日配合得天衣无缝,溧阳提起办宴,夫人也认可,初来郑州遇水患,如今闲散下来,也该与城内大户人家见一见,任上几载共处的时间多,强龙难压地头蛇,能拉拢最好拉拢,莫要轻易得罪。
两人商议宴席细节,一去便是大半个时辰,裴琛早就离开了。刚回屋就见到青衫女子从树下跃下,“驸马,裴铭又升官了。”
“你说过了。”裴琛记得前两日就已说过了,在客栈的时候,险些被溧阳当成情人处置。
“不是的,是又升官了,不是升官,成为千夫长。之前是百夫长。”
“为何这么快?”裴琛不理解。
“我打断了千夫长的腿,千夫长不能再任职,他自然顶替了上司。”
裴琛惊讶,唇角微张,默默地合上嘴巴,朝对方竖起大拇指,青衫女子咧嘴笑了,“谢驸马夸赞。”
“还有何事?”裴琛扶额,无力吐槽。
“裴铭娶妻了,娶的是他们指挥使的庶女,驸马可要去恭贺?”
裴琛捂住了嘴巴,抑制骂人的冲动,她去恭贺?打草惊蛇吗?
“不去,你也别去,默默看着,不要随意出手。”
“我明白了,他杀人的时候也不要出手。驸马,我先回去了,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