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不用……”
砰——
门又一次关上。
林姐没听到她这?句话,她大概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觉得她这?个客人肯定想做回头客,因此十分热情。
喻白心梗了一下,早知道?就下楼了,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她有病。
心里一时间?感?触良多,还有点无奈。
端了桌上的咖啡,杯边刚触到唇,突然想到刚才洗脚水溅出来,没准咖啡里也有溅到,喻白嘴角抽搐,立马嫌恶的拿开了。
算了,一会儿再冲一杯。
咖啡也没得喝,喻白左看右看,伸手去摸西?装外套里的烟,摸了半天?没摸着,后知后觉想起来,昨晚头痛睡不着,发泄似的抽了一整盒。
哦,好像是最后一盒。
“林姐!”喻白冲门口喊。
没人回应。
头又开始痛,喻白抵着眉心又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应,心情瞬间?有点烦躁,林姐换个洗脚水半天?换不来,她想让人下楼附近小卖部去买一盒,等了十分钟不见人回来。
咖啡喝不了她也就忍了,想抽烟的时候没烟抽喻白属实没什么耐心再等下去,叹了口气,认命的起身打算自己下楼去买。
拉开房门,快步走?到楼梯口,刚下一个台阶,看到个人走?上来,定眼一看,不是端洗脚水上楼的林姐,是秦桦。
喻白看到他脸色一沉,楼梯也不下了,单手扶上额头往楼梯间?墙上一靠,无奈到:“你真上楼来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