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说了一大堆足疗的好处,要不是秦桦这?家?洗脚城从没对她收过费,她大概以为林姐在推销产品。
她敷衍的回应两声?:“广播体操就不用了,你多给我按摩两天?我就……嘶,您轻点。”
脚底传来一阵刺痛,喻白身子都打直了些。
林姐闻言更觉得刚才自己的话说的有道?理,语重?心长地跟喻白说:“看看,经脉不通了吧!你就是长期缺乏锻炼,自己也不注意?,林姐给你说,这?女人呐……”
喻白无奈,听的耳朵都要出茧,自动屏蔽了林姐后来的话,心想这?员工比老?板敬业,秦桦能招到这?样的员工实在省心太多。
“给你推开?”林姐询问的同时,手上力道?没轻,反而?加重?了几分,边捏还边说:“不然以后你还得疼。”
喻白觉得跟她实在说不明白,索性忍着痛闭目养神。
近来天?气不错,阳光和煦,午后的阳光浸满了身,挺舒服。
如果除去脚底时不时传来的阵痛。
坚持了五分钟实在坚持不下去,睁开眼睛看向林姐的目光多了两分幽怨:“您以前也一直干这?个?”
“哪有。”林姐看喻白又重?新开始搭话,可能最近闲的发慌,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边捏脚边说:“年轻时候什么都干,在市场卖菜、卖肉、码头上扛东西?也干过,都是些力气活,用蛮力的,现在干不动了。老?板好心收留我。”
难怪力气这?么大。
喻白觉得自己在林姐眼里大概就等同于码头上的麻布包。
额头渗出点虚汗,喻白觉得转移疼痛最好的方式就是和人聊天?,因此没话找话:“哦,这?么回事。这?么多天?没回去,家?里人得着急吧!小孩还在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