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去?省厅做不在场证明那次,周伯年做事那一?板一?眼的样子,逼问的她简直头疼,和某人分明就是一?套模板刻出来的俄罗斯套娃。
周徽打?转方向盘,绕过第一?个弯道?才?有空偏过头问她:“所以他为什么?不让你走?”
喻白想了想,大言不惭的说:“大概他觉得?我的智商和能力无人能及,能让他的女儿自惭形秽,由此刺激一?下她那不太健全的左脑。”
周徽:“……”
靠!周徽顿时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就不该嘴贱问她。
一?个小?时后,车刚在渔港酒家门口停稳,几个保镖已经撑开伞等在车门前?了。
“这也是你的店?”周徽从车里跨下来,享受了一?把?别人给撑伞的待遇,追上去?问喻白。
喻白一?脸看猩猩的眼神,“废话,其他地方我还敢带着你明目张胆的去?吗?九叔手下一?堆打?手,万一?他学严明昌,谈不拢就动用点武力,你我今天能交代在这。”
走进茶楼,虽然装修非常奢华,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也不为过,甚至连地板砖都镀了层金箔,但是生意?却异常冷清,应该说是一?个客人都没有,即使天气恶劣,也有点……太惨淡了。
周徽忍不住问:“位置这么?偏,导航都找不过来,怎么?把?店开在这?专门用来招待你那些狐朋狗友?”
喻白转过头,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对!我的那些狐朋狗友就喜欢这种僻静的环境,生意?好?不好?不重要,关键是要‘静’,还有‘贵’。我这家茶楼,虽然早茶很一?般,但好?在够贵,正好?满足他们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