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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裕南接着说:“虽然一直没查出凶手, 但是当时痕检得出的结论, 凶手有五个人?。”

“张局, 这‘邵源案’和咱们案子什么关系?”

“省厅认为是受害者亲朋的报复行为, 但是因为当年的凶手始终没有锁定,河道杀人?案的被害者身份也无法确定, 这样推断还是缺乏证据,并?且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符合作案要求的受害者亲朋。”张裕南说完,对喻白说:“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喻白平静的说:“如果单就前三起案件的男性受害者而言,我会认为是道上某些得罪对家,或是替某个大人?物做下案子被灭口,又?或者是你们警察派出去的卧底暴露了。这种情况很?常见,一般做走私,贩毒这一类生意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背过命案,没什么新鲜的。”

喻白说起这些,如数家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会议室里的警察听得却不舒服了,这种话从审讯室里的罪犯嘴里说出来,都会让警察皱起眉头。

喻白那种理所当然,满不在乎的语气,简直像是把社团老大请进?了市局会议室。

周徽轻声咳了两声,丢过去一个眼神,“适可而止”。

喻白接住周徽的眼神,表情停滞一下,随即低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但是周徽还是看到了,她?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

喻白抬起头开口就说:“做这种营生的,最忌讳条子……呃,不对,警察,忌讳警察。”喻白笑了笑,纠正过来不恰当的称谓。周徽冷眼看她?,知道喻白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