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上,恐怕都被人装上了什么东西。”萧夜白后面的话,只差说出他们一旦坐上车,马上跟着车冲到九霄云上去了——命归西天。
赵梓荣的眼珠子直瞪了两下有多。
在外带现金随时有可能遭遇到小偷抢劫,这有可能。但是,说车上被人装炸弹,赵梓荣真没有试过。
毕竟赵家,都不算是最富的。什么人,对付他们赵家,贪赵家的钱的话,也应该是绑架,不会是在车上装炸弹,计划着车毁人亡,那不是什么都得不到吗。
赵梓荣脑子里有些懵,是想不到有什么人与赵家有如此深仇大恨的,要弄他死地。赵家这么多年在外做生意,都是尽可能息事宁人,不喜欢得罪人。正因为赵父都说了,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那真是什么都没有办法挽回了。
萧夜白领着他走回饭馆,用熟悉的当地巴西话和饭馆里的人沟通,接着,两个人走向饭馆后面的另一道门出去。
这回出来以后,面对的是另一条马路。
一名男子,站在马路对面,对着他们走出来的这个门,是非常显眼,一幅鹤立鸡群的印象。
赵梓荣看过去,见那男人,头发黑色的,很浓的黑,像乌鸦一样的黑,黑发稍卷,有些像自然卷。
一双蓝色的眼瞳,好像幽灵似的蓝光,在男人瞳仁里闪烁着。
向着他们这边,这个穿着灰色条纹西装革履,有些贵族打扮的男人,扬起一只左手,嫣红的嘴唇弯起来的弧度,好比一只女人的唇膏那样的鲜艳逼人,仿佛要流出血滴来。
赵梓荣的脑海里登时闪过一幕幕血腥可怕的感觉,直让他有呕胃的冲动。
一紧张,他拉到身旁的小舅子萧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