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垂挂手臂的事不用做了。
“给我照样挂上。”萧夜白对此想都不用想。
坐在他们不远处的章三凤,回了头。对兄弟这般厚颜无耻地装可怜,他除了耸肩蹙眉又能如何。
唐思礼更不管老板怎么想的了,只照着老板的命令去做是的了。
萧夜白等他给自己弄完手,问:“你怎么来的?”
“坐车来的。”唐思礼这话答完,接到老板一记冷目,连忙改口,“我学生到这里来了,所以——”
欧亚楠到这里来了?为什么?
萧夜白再等了下。
唐思礼只对上他的眸光,都不敢隐瞒说什么不知道,道:“他上次摔过一次楼梯,脑袋撞了下。”
撞过脑袋,结果把糊糊涂涂的脑袋撞醒了是不是?萧夜白只当先是这样的解释了。
坐在c黄上的顾暖,手指尖捏着一个戒指盒。
这是个玲珑有致的,八角状的戒指盒。
对着窗口射进来的阳光看,这个戒指盒的材质,是用的掐丝珐琅的工艺,风格却不是属于欧洲,而是中国古代皇室的那种风味。顾暖回想着,貌似在图书馆里头珍藏的一些故宫资料里,有看过类似造型的东西。
但是,她手里这个,肯定不是故宫的,是故宫的话等于是文物,要犯法的。
另一方面,戒指盒下方,中间刻了一个字。
乍一看,很让人轻易联想起会不会是英文字母。因为结婚戒指这风俗,是从西方传到中方的。戒指盒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