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礼说:“萧太太她是属于外伤性耳聋,和基因没有关系,不会把耳聋遗传给下一代。这点我作为医生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证。”
老太太沉着的眼睛慢慢地打量他那张漠然的脸,道:“我知道了。”
“萧太太身体是很健康的,而且,现在都由萧先生指定我作为萧太太唯一的医生,我当然不可能让萧太太在怀孕的过程中发生任何问题。”
一句句我,这个年轻的外科教授,出人意料的傲慢和自信,让老太太都不禁刮目相看。
“夜白说,你是海归。”老太太问。
“是。”唐思礼答。
“谁资助你去美国读医的?”
“萧先生。”
萧家几姐妹均一愣。自己那个弟弟,竟然那么小的年纪已经未雨绸缪了吗?
老太太点了下头:“我明白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老夫人?”唐思礼问,明显公事公办的口气。
萧奶奶突然一笑:“你和我孙子说话也是这样的吗?”
唐思礼说:“萧先生是我老板。”
此人惜字如金,真不像是一个医生。萧奶奶眼里划过一道光,说:“你可以走了。当然,你是我孙子请来的嘉宾,如果你和你的人,没有其它事,想留在这里也可以。”
“谢谢老夫人的厚爱。”唐思礼并没有说接受不接受老人家的这个提议,只是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