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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宋予深之前就跟秦以延提过的,今天却是再次提及,秦以延隐约觉得好友和应如笙之间问题的出现很可能是宋沛年导致的,“好。”

秦以延离开后,宋予深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在沉思片刻后去了应如笙的房间。

等他洗漱完,已经是深夜。

他自然地便在她身边躺下,圈了她入怀,而后端起桌上早就备好的红酒含入口中,而后倾身覆上她的唇,将口中红酒悉数渡入她口中。

宋予深不是好人,至少不是明面意思上的好人,同样的,在感情上,他也绝非良善心软之人。

最初在一起时,他警告过她只有两次机会放弃,就绝对只有两次。两次之后,无论她愿意与否,她唯一会有的身份便是他的妻子。

应如笙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呼吸是时断时续的,鼻息间更是浓郁的酒香,而渐渐清晰的视线里则是宋予深儒雅的眉目,她的身子则似乎被他锁住,动弹不能。

“阿笙醒了?”宋予深的声线有些喑哑,轻轻地吻在她颈侧,却满是侵占的气息。

宋予深看似温润儒雅,实则占有欲极强,这种极强的占有欲也表现在床事上。

而相比于宋予深的事事掌控占有,应如笙则随和得多,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基本上相当于是一团水,可以任人塑形。而显然这方面,只要宋予深不太过分,她也基本是任由他如何。

只是近来两人并不同床而歇,宋予深突然亲近,态度又这样寻常,似乎最近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倒是让被灌了些酒的应如笙懵了一下,险些以为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