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安一来,麻烦自然归他管。
靳骞表情淡漠,心里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连劝都不劝。
不怪他,也是陈青安在他周围,口碑太两极分化了。
老师做岳父的,欲言又止。
魏微师兄成天唉声叹气。说交上他这种深沉腹黑阴险的朋友,简直是倒八辈子霉。但说归说,又总忍不住去找他玩。
至于这个钟盈么。
她总说,自己嫁了个温和清朗,成熟体贴的丈夫。
凭他再聪明的脑袋,也想象不出这人到底有多奇妙,才能评价两极分化成这样。
陈青安这个样子,穿着质料柔软的深灰大衣,眉宇间笼着温润书卷气,一丝肃杀也没有,活像个与世无争的中文系讲师。
他就真的,对情敌也很温和有涵养:“你叫梁致是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学不好父母师长教的道理呢,其实也没关系。进了社会,自然有人会教育你。”
梁致不明就里:“什……”
他的话连音调都没凑齐,就被狠狠卡在喉咙里。
就在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时候,甚至连过程都看不清——
陈青安一把提起他的领带,反扯,柔术裸绞不过三秒,梁致就头晕眼花脱了力。
陈青安见机轻飘飘松手,哐当一声闷响,他重重斜摔在地,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窒息感过去后,梁致仰躺着重见天日,只见陈青安神色倨傲,居高临下怜悯望着自己。
“……看见了吗?”
陈青安拂去指尖尘灰,嗓音冷静优雅:“这就是纠缠别人妻子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我第一个打架的楠竹,居然不在校园文,是个29岁芳龄的成熟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