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点下来。”禹小白说道。

身上挂了许久的“物件”瞬间活了,真衣麻利地爬下来,动作快速而坚决,站好前还拳捶脚踢了几下。

“还打人。”禹小白撤开一步,舒张手臂,一副保持动作久了酸痛模样,“累死了知不知道。”

“我没有。”真衣看向禹小白,无缝连接地否决打人泄愤的事实,随后见禹小白活动筋骨的表演,脸上还是担心了下,“真的很累吗?”

“那是当然。”禹小白点头,“你背我那么久试试。”

真衣脸更红了些,“不一样,我明明很轻的。”

平缓的草地起伏过几个丘陵,一条亮白的银线隐约在一边视野,潺潺流入森林。日暮时分里,人约黄昏后,禹小白找了一块石头擦了擦随意坐下,头顶是一棵大树,暗黄的光芒开始打下来,真衣有些拘谨地站在暗淡的树影里。

两人对望,视线接近齐平,禹小白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坐啊。”

“你笑什么。”

真衣抱腿在大树底下坐了下来,禹小白内心很多想问的都变得不着急了,见到长大的萝莉,脸蛋上没有欺压和底层的痕迹,他觉得地上拉长的影子,应该就是真衣以后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样。

真衣似乎也被禹小白感染,嘴角翘起来,把别的都忘记。

过了一轮“那你笑什么”,“不知道,你不是也在笑么”的互相看起来没意义的问候,场面安静了一会,禹小白顿了顿,说正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