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具,忍具包,最后是很有年头的护额。他顺便洗了脸,把不修边幅整得稍微好看了点,毕竟要出去了。

白月悬挂,无垠而下,焕然一新的剪影变得不同与往,他轻声轻脚地返回到五十米外的屋子,门安静打开,女孩没有发觉,黑暗中呼吸声已经平稳有序。

摈去了一身碌庸之气,不是大叔,还是那么年轻的少年静静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女孩。

小脸埋在被褥,长长的睫毛下有着泪痕,不知无人是如何入睡。

禹小白眼神动了动,真衣手心攥着一样东西,那月牙形的坠子。对方在桌前幼稚而希冀的话捋过内心。

禹小白无声笑了笑,轻轻开口,温柔地像在哄人入睡,“救出哥哥,看到极光……”

戴着穿具的手摘到了那颗坠子,灌注了愿望,也是有史以来最低的金额。

大言不惭——

“我以木叶忍者的名义,郑重接受你的委托。”

……

去把枫救出来的事一下变得很有使命感,禹小白确保了小真衣安心睡去,便直接踏上海面,往影分身感应的地方前去。

然而,禹小白还没借着成为正义伙伴的事激动一会,完全没预料,恶搞一样很丧气很无语的变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