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驸马这些年远离朝廷在封地一方独霸,做惯了土皇帝,如今来了京都,见惯了京都繁华哪里能甘心回去?”
季无忧缓缓又道,“魏驸马这些年来一举一动可都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呢。”
魏驸马更加疑惑了,难道不成不是季无忧?
季无忧冷笑,“本官为商时曾拜访过魏驸马的封地,可惜了却被无情的撵出来,本官的那些手下气愤不已,要替本官出口恶气,故而盯了魏驸马一些时日,汴州山下那个窑洞,不过数百人挖探每日所需食物却是在吓人啊,本官好奇所以就稍加留意了果真不负众望。”
季无忧每说一句话,魏驸马的拳头紧紧攥住了,背脊忍不住发凉,竟然那么早就被人盯上了。
汴州山洞有一个巨大的地下城,是魏驸马掩藏训练兵马的地方,就连敏淑长公主都不知情,而季无忧却打探到了,而自己却半点没有察觉,直到前几日被太子带兵一锅端了才如梦初醒。
魏驸马怒问,“你究竟是何人,绝非一个小小商人这么简单,为何要屡屡害我?”
季无忧嗤笑,“一直以来都是本官高估了魏驸马的本事,不过靠着女人上位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
“你!”魏驸马脸上涨红,怒瞪着季无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私底下还不知道是谁的走狗!”
季无忧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出来,“这些对本官毫无用处,魏驸马的大恩大德,本官一定铭记于心,回头汴州魏家本官一定替魏驸马效劳,让魏驸马走的安心。”
魏驸马瞳孔猛的一缩怒瞪着季无忧,“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是谁!”
季无忧眼中的冰冷直叫人心惊,阴狠毒辣又叫人捉摸不透的强大恨意,那一股恨意笼罩季无忧整个周身,厚积薄发就像是积怨已久的。
“大帐给你下毒的并非是我,是瑾安侯,你要找就找他算账去,这件事与魏家无关。”
魏驸马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总觉得季无忧真的敢让魏家出事。
季无忧勾唇,“快了,别着急,瑾安侯马上就会去陪你了。”
魏驸马冷笑似乎在笑季无忧的不自量力,瑾安侯可是皇子!
“魏驸马,十年前季王妃娘家惨遭灭门,是因为你吧。”
季无忧紧盯着魏驸马的眼睛,关注他的一举一动,魏驸马愣了下,然后瞪着季无忧,“你是季家人,难怪难怪!”
魏驸马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难怪你帮着戚曜,原来是季家人,我可真蠢,好端端一个人不改名姓竟没半点怀疑。”
季无忧眯着眸,“何止如此,瑾安侯身边可还有一位季家子嗣,睿王能带兵造反,可多亏了这位大哥。”
魏驸马噎住了,这才回想起睿王身边似乎有一个谋士叫季昶!
魏驸马心如死灰恶狠狠地瞪着季无忧,“不错,当初季家满门确实是我做的,不过我也是受了皇上指使,皇上看不惯季家独大又不好被浔王记恨,所以才秘密通知我去解决季家,不留后患。”
季无忧冷笑,“你可知为何皇上立了戚曜为太子而非浔王?”
季无忧一下子就戳破了魏驸马的挑拨离间,皇上对戚曜如何,季无忧最清楚不过了,怎么可能拿戚曜去赌注,当初皇上可一味扶持季家替戚曜做后盾。
季无忧最不相信的就是皇上会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