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瀚好久没听过她声音了,她每次几乎都以这个为由拒绝他。
他有些失落回了个“哦”字,还想再跟她聊聊。
舒姌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就得起来,再不睡明天又没精神,于是很快跟陆星瀚道了声晚安就关掉手机。
她买的床帘是深色系,很遮光,每晚一拉上,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睁着眼睛,默默想心事。
她在想,下周怎么跟许沉说。
陆星瀚见此有些失望,放下手机,心也空落落的。
近段时间他忙且累,要忙学业更要忙公司的训练。
国内很多娱乐经济公司现在已经在启用h国那边严苛的训练体系,他们公司也不例外。
练习生们有分班不说,每周还有周考,每月月考,每隔三月一评比,要么升班要么刷掉些人,过段时间又招一批新人。
出道名额很紧俏,就算进了出道组,最终能否顺利出道都还两说,条件运气缺一不可。
不过他压力比起公司其余练习生还算小的,上月的评比他顺利进了出道组。
大概是因为经验老道的星探发掘,他能感觉到公司在重点培养他。
因为上面看重,周围人对他的态度脸色都还不错,日子过得还行。
不过他毕竟也十八岁了,那些基础功打起来是真让他实实在在吃了不少苦,每一样都痛得他怀疑这是人干的吗。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蛮牛逼的,进了公司才发现,自己就是个渣渣。
有实力的人太多了,很多都比他年纪小,觉悟还特高,个个都像身负绝学一样,什么空翻旋转海豚音说来就来。
公司财大气粗,宿舍条件不错,基本都是两人间或四人间。
他不知是自己运气好还是公司特别优待,一来就分到两人间,和另一个在公司训练了两年的同龄练习生住一起。
陆星瀚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拼的人,每天晚上几乎都不见人回来,练习室是他家,墙镜是他妈。
每天在这个就算世界末日也要一直训练下去的“最佳劳模”带动下,他已经好久没好好休息过,这次直接练得他腿伤不说还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