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姌随手拿起书桌最上面那本书拆了,随意翻了两页又合上,去敲许沉的门。
敲了三下,没人应,她又敲了三下,还叫了声哥哥。
终于有隐约的脚步声往这边来,门打开,少年脖子上挂着黑红色的耳麦,眉宇满是不耐。
“干什么?”
舒姌晃晃手里的书,仰着小脸看他:“我小时候也不喜欢看书,妈妈总在睡前念给我听。”
女孩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南方姑娘特有的糯。
许沉想关门。
舒姌又说:“我念书很好的,以前语文老师总让我上讲台念书给……”
砰一声,女孩的声音被彻底隔绝在门后。
许沉坐回电脑前,掰了掰手指,骨节分明的手重新放回鼠标键盘上。
游戏刚开始,敲门声又响起来,他心烦气躁地将脖子上的耳麦戴上。
这死丫头八成是有病。
三十分钟后一局游戏结束,许沉退了开黑房间。
yy语音里,蒋珺问:“怎么退了,继续啊。”
其余三人也开始附和。
好好的五黑才打两局,完全不过瘾。
不过最主要的是许沉技术好,缺他不得。
许沉留下一句等会,电竞椅转个圈儿,起身往门的方向走。
敲门声早没了,他就是有点渴,想下楼拿瓶水喝。
门一开,一个矮小的身子登时朝他的腿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