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虚目光微怔,随后便将木盒的盖子盖上。神念一动,消失在原地。
却说冰芜带着砚离回到扶摇殿的寝宫内,将已然沉睡的砚离轻放在床榻上,看着那张白皙的小脸染上的粉意,又将其抱了起来往偏殿走去。
心想今日他们都喝了不少酒,留他在这怕是会继续熏着,还是让他住偏殿罢。
安顿好砚离后,冰芜又掐了一道法诀,在床榻周围架起了一道屏障才起身。
冰芜看向侍立在殿内的神官吩咐道:“好好守着,有事即刻传讯。”
“是,公主。”
冰芜将砚离安置妥当后才离开扶摇殿,方才在席间她也喝了不少酒,便想着吹会风再回去。故并未动用术法,而是一路步行回去。
行到揽月楼附近的长廊时,忽然被人唤住,且声音颇为耳熟。
冰芜循声望去,只见一袭青色锦袍的神君长身玉立在长廊周边的亭子里。
昔年往事实在不怎么愉快,冰芜不想理会,索性抬步离开。
只是下一瞬就被拦住了去路,不好再装作没看见,于是她道:“师兄此时不在揽月楼品酒,怎么会在这?”
墨阳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师妹还在怪我当年误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