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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很多时候仍旧不能免俗!前几天刚和东青通过电话,你知道他们在孟加拉过得什么日子么?好些人得了登革热,跑肚拉稀是常态,几乎人人都得了湿疹,吃不好睡不好,每天三班倒就是为了还债!那个杂种我明明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他做的,但是却抓不进去,心里不甘啊!”

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在外面受的苦,刘节眼神里就都是杀意。

“用东青哥的话说,按照他以前的行事风格迟早出事,年轻的时候出事还能够改过来,真的人到中年就改不来了,还好他年轻!他这个人无论在哪里都能够闯出一片天,信我的话,郑昌勇这种人忍不住的!”

季东青对于刘节的影响太深了,对象深知。

同样对方也想早点帮季东青把仇报了,但是警方必须讲究严格的证据链,不然绝不能动手,社会趋于法制,犯罪分子定罪前都叫犯罪嫌疑人。

没有充足证据的时候只能静静地观察,搜集证据,这才能够确认不冤枉人。

而且,季东青在内蒙的企业都是刘节和大领导那边弄得,现在企业易主,经营状况非常差劲,刘节很恼火。

嫉恶如仇的性格,让刘节几乎抓狂,南国季东青也不好过。

“他说什么意思?”

今天是二层生产线炉子后段吊装的日子,季东青本想用厂内的吊车来做,结果忽然来了几个当地人。

“他们说这个工厂的吊装都是他们包的,必须他们来做!”

“谁说的?拿出一个证据来!”

季东青望着对方开进来的老旧设备眉头皱了起来,对方叽里咕噜又是一顿,斯兰考特气得直跺脚。

“走的德国人这么说的,他们当初和德国人有协议,而且给了钱!”

“那让他们找德国人要去,我是中国人,中国人不惯着他们毛病!”

斯兰考特又是一阵解释,对方明显非常生气,各种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