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哥,你这在寝室说一声大伙给你庆祝一下啊……”
“拉几把倒吧,你看小涛那几把样,直接把凳子摔了,上次东青哥刚从医院回来就让东青哥几把喝那么多酒,冷嘲热讽什么玩意?雨哥也几把不吱声,那不是明显歧视人嘛?不让他们知道更好,小涛嘴多损啊?再说点难听的咱们听不听?以后还处个几把!”
季东青没说话小鹤先吱声了,这段时间小鹤跟着季东青忙活,老五那边也冷嘲热讽,什么狗腿子乱七八糟的都说。
如果不是想大家还是同学,小鹤早就爆发了。
“老五是有点过分,等周末咱们几个庆祝一下,不带他们,我给我小妹打个电话,让她心里有底,然后多考两分,别到时候来连最低都没达到!”
老四不好说什么,借口打电话离开了,季东青让小鹤吃水果。
“东青哥你不在寝室不知道,老五没说过你好话,前阶段你不是弄手机啥的么,他背地里说假货贩子,你弄那个机车之夜,当学生会主席,他说你是狗腿子舔狗,他特么自己本事不行就看所有人都不顺眼,太差劲,以后毕业了也不要联系了!“
季东青微微一愣,心里呵呵,暗道果真看不得你好的是你的身边人。
老五花自己钱四年,最终给自己这么一个头衔,真是日了狗了。
想想大学四年,自己没什么过分的事情给对方,结果孙子就跟自己较劲。
当然季东青也能够想开,这就是贫富之间的鄙视链,在老五看来背景和财富是决定一切的资本。
季东青打破这种链条就是挑战自己在寝室的权威和地位,无形之中跟季东青站在了对立面。
在季东青看来这就是有病,就好像你们家过年吃肉馅的饺子,我们穷人家就必须吃韭菜鸡蛋吃一样无理取闹。
让季东青有些意外,老四的家人决定这两天到遂平学院看看。
“办事真有效率,看看去吧,地方不大,在绥化那边,考完试就到咱们这边溜达溜达,也让你爸妈看一下咱们学校哈!”
季东青并未想跟对方去做什么向导,对于遂平学院自己还是个符号,下半学期才能正式报道,那时候自己才有说话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