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祁僮否定了他的想法,“你要说凌江王这样,我觉得可信,但是他现在只是一抹灵识,左右不了手下太多,万年冢和这一次附中的事,看起来给不到白袍人和罗三万什么好处,他们没必要这么招摇。”
两人一时无言,锁着眉走在林荫处,就在快到言川所在的地方时,赫榛突然脚步一顿,问道:“袁洪当时说是在什么地方得到了神秘人的指引,才布下万年冢的?”
祁僮也猛地停住,“画室。”
这两次,关键点都是画室,是巧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祁僮提议道:“晚上等学生放学后,我们俩一起去那间画室……操!”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爆了句粗,赫榛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时也愣在了原地。
赫榛盯着前方树上有说有笑的两道身影顿时懵了,“他们这是……他们不是……他们怎么……”
千言万语融于头顶的一排问号中……
“把老子叫过来是让我来看他秀恩爱的?”祁僮脸都气红了,转头看了一眼赫榛,好像又觉得好些了,“幸好我也带了媳妇。”
赫榛:“……”
四位不是人的隐去了身形,各自坐在一颗树的树干上相望。
尴尬的寂静持续了许久,祁僮实在忍不住把视线放到对面一鬼一妖身上来回打量。
言川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既受不了祁僮的视线,又不敢看赫榛,毕竟早上他刚和人家说过不建议再联系前世的爱人,可转眼他们就坐到一棵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