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宇:“……靠。”
卫杰:“人性呢?”
“我一会儿还得去医院挂瓶呢。”梁泽一本正经的说,“早去早回。”
这话听着挺像那么回事,但卫杰哪信啊,飞一个“我们都懂”的眼神,梁泽假装没看见,催促道,“眼睛抽筋儿了?都等着你出牌呢朝我抛什么媚眼?”
卫杰胜券在握,没跟梁泽计较,将注意力都放到了牌桌上,梁泽起身去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一会儿送餐过来,卓宇听到打趣说,“我突然又饿了,你多点两个我喜欢的菜,我脸皮厚也想留下来再蹭一顿。”
梁泽没理他,冲电话那头报了几个菜名后挂了电话。
最后一局结束,卫杰不负所望的点了牌,好歹又捞回了点儿,他俩也不是那么没眼力见的,嘴上虽然开着玩笑,但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起身告辞。
临走前卫杰冲官聆说,“你那个朋友的工作我已经安排好了,通知了他下周一到岗。”
昨天梁泽生病,今天又见着了刘传宇,官聆压根儿不记得这事儿了,此时卫杰主动提出他才恍然,忙不跌道谢,又想起之前说的要请客吃饭,只是梁泽已经叫好餐了,官聆只好说下次请客道谢。
卫杰随手一办的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打算让官聆真请客谢自己,打趣道,“请客就不用了,下回再打牌你多让我赢点儿钱就行了。”
官聆尴尬的扯扯嘴角,立马点头说好。
卫杰和卓宇离开了,屋里一下没了先前的热闹,官聆在刘传宇那儿紧张了一下午,又饿着肚子大老远开车过来,还陪着打了这么久牌,加上昨晚没休息好,强打起的精神松懈下来后感觉全身都不怎么得劲,他瘫在沙发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梁泽进厨房倒了两杯温水,放一杯在官聆面前的茶几上,自己一边整理上面乱七八糟扔着的牌一边状似无意的问,“卫杰说的那个朋友就是陆海的那个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