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时间,”梁泽说,“我这边有点事,下午过来接你,记得带上画。”
官聆颇为诧异,“接我?”
“对,”梁泽说完顿了顿,嘱咐道,“穿着上注意一点儿。”
官聆了然,下意识扯了扯嘴角,“骚一点,我懂。”
“……不用,”梁泽说,“穿正式一点,最好是西服。”
“风骚路线走不通了?”官聆好笑的问。
“按我说的做就行了,”梁泽说,“要是没有就把尺寸报给我,我带过去。”
官聆还不至于要讹他一套西服,他扭头扫了眼一整面墙的衣柜,像是被梁泽那句‘要是没有’给伤到了,脸上闪过一抹不屑,鼻孔里哼出道气音,“我多的是。”
“那就好,”梁泽说完似不放心,又嘱咐道,“别打扮得花里胡哨的。”
官聆未免有些无语,要骚的是你,现在嫌花里胡哨的也是你,要不是因为你叫梁泽,我他妈早翻脸了。
官聆忍着不爽应了声好,话音刚落那头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官聆将手机扔回床上,抬手摸了摸画的表面。这幅作品从构图到绘制都挺不错,但因为时间太过仓促,所以工序上便投了些巧,要不是加了松节油,这画现在只能算个半成品,但为了干得快,他并没有严格的做好分成处理,所以质量上也就做不得保证了。
反正不过是应付一时,他跟梁泽也不会纠缠太久,何况这画他都没收钱了,即便到时候败露了,也没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