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程序清楚吗?”梁泽又问。
官聆搞不懂他到底要干嘛,犹豫半秒点了点头,“清楚一些。”
“很好。”梁泽欣慰的笑了笑,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两个球童,“一会儿学着点儿,”
官聆:“……”
骄阳似火,姓梁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精力,这么大片球场硬是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官聆不得不跟着他满场跑,时不时的还要去确定球落点的方位,身上的白t恤早被汗水浸透了,一张脸晒得跟煮熟的龙虾似的。
官聆不傻,反射弧再长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姓梁的是在故意涮着他玩儿了,他一边暗骂这男人心眼真他妈小一边不得不拖着疲乏的双脚往落球点的方向跑去找球。
识时务者为俊杰,官聆心中那点儿傲骨被疲累一点点消磨殆尽的时候终于冲梁泽低了头,“那画我卖你,要不这球今天就打到这儿吧。”
梁泽侧头看了他一眼,一听这话收了球杆,随手扯过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考虑好了?”
官聆一边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一边噙着微笑点头,“考虑好了。”
“准备多少钱卖呀?”
“您看着给吧,”官聆非常爽快的道,“反正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