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聆:“……好呀。”
梁泽没再吭声,只低头划拉着手机,话题就此结束。
官聆却还想聊下去,不然他厚着脸皮跟来的目的岂不白费了?
“梁先生喜欢画?”官聆开创了一个新话题。
“还行。”梁泽头也不抬的答,答完愣了愣,“我没记错的话,那天的店是间画室?”
“我那小破画室跟画廊可不敢比。”官聆谦虚道,“不然也不至于下海卖脸了。”
梁泽啧了声,这人把兼职做得比本职都风生水起,倒是张口就来一点儿不嫌丢人。
“美院儿毕业的的?”
“高攀不了,”官聆道,“生活所迫,大学没念完就休学了,我爸是个中学美术老师,没事儿的时候跟着他学两笔,那店也是我爸留给我的。”
用‘留’这个字眼来表述其实在外人听来是不怎么恰当的,不过梁泽也没多问,点点头,“挺好。”
“好什么呀。”官聆一哂,“那地段租金死贵,房东还年年涨,要不是为了那间店我也不至于……”
后面的话被他故意咽回去了,给听的人制造一种‘有苦难言’的辛酸假象,以此博取同情。
不过梁泽并不吃这一套,一针见血的道,“懂得投资自己是件好事,不必感到惋惜,你先天条件不错,干这行可比卖画挣得多。”
官聆:“……”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瞎说的什么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