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电脑桌上的小灯调到鹅黄色,然后蹑手蹑脚地将灯关了,张于然坐回到电脑椅上打开电脑看有关农学的书,她不是这个专业的虽然小时候种过地, 但是隔行如隔山还是得不断学习啊。要不然以后说谎都圆不过来。
张于然多年没好好读书了, 那是越看越困灵力都控制不了眼皮往下坠, 张于然从二手书店购买了专业书, 这书已经有些泛黄了有种古怪的霉味,张于然有不懂的地方就查电脑或者是去论坛看看有没有相关的回答。勉勉强强看完两章内容张于然的眼皮就快粘在一起了。
学习果然是最强力的催眠药。
“唔呃。”张于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不看了,不看了,要徐徐渐进才对。
张于然在心中安慰自己。
她擦了擦眼角流出的眼泪然后去外面浴室里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躺回到床上, 她的病床已经被挪到了杂物间现在的床是个单人床,张于然不好意思让余老师睡在地上坚持分了一半的床给他,张于然借着月光躺在了空出来地一边,她很是自觉地蜷成一个月牙形。这样就能给余老师留更大的睡觉空间了。
她睡着前还不自觉地皱着眉想, 以后得买个新的双人床,这样睡有点累。
没过一会张于然的呼吸就慢慢平静下来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余谷猛地睁开了眼睛,他鼻子微微动了动, 看来小徒弟是睡着了。
这个称呼是他刚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