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梅围着灰色的围裙,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今天周末,怎么现在就起床了?”
洗漱好,程天鸿整个人就清醒了,“和同学说好了,要去他家玩。”
“这样啊!”
很快饭菜上桌。
陆文梅看向安安静静吃饭的少年,“恩赐正好你今天休息,骑着车送下天鸿吧。”
没想到会提到他,程恩赐手微顿,抬眸看了眼程天鸿,随即冷白的脸色带着微微的歉意,“今天要开会,恐怕我没有空。”
程天鸿满脸不在意。
他和恩赐哥关系不太亲密,对方比他大四岁玩不到一块去,且在学习上一路吊打自己,很有压力。
而且每次单独和恩赐哥在一起,对方都不怎么搭理自己,搞得他自作多情一样。
程天鸿若无其事搭腔:“伯母,既然恩赐哥有事,那就不麻烦他了,我会骑自行车,到时候自己去就行。”
闻言,两人没说什么。
吃过饭,该工作的工作,该玩的去玩,很快家里空无一人。
何家,所有人都在打扫卫生。
何秀已经换了几盆水,擦来擦去,胳膊都快废了。
她泼完水,就见何家兴窝在屋檐下吃鸡蛋,嘴巴撑得鼓鼓囊囊,一脸惬意悠闲。
看见地上,她眉头一拧,“哥,你怎么把鸡蛋壳随手扔地上,一会儿又要扫一遍了。”
听见女孩不悦的话,何家兴低头,就看见粉红的蛋壳稀稀拉拉散在地面上。
他不以为意,“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扫一下不就得了!”
“……”何秀怒气冲冲离开。
何家兴一脸无趣。女人就是事多,动不动就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