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皱了皱眉,意有所指的说:“哪里会呢,莫不是觉得我们是打秋风的,看不起我们,连亲戚都不愿意认了?”
张晓黎看了看几个人在后头看笑话也搭腔的样子,心里苦笑一声。
“哪能呢。”张晓黎浅浅的笑了笑,没具体的说个五六七出来。
“我就是说嘛,晓黎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好哥儿,哪里会做出来连亲戚都不认的事出来,都是他们乱讲的,我们家晓黎啊,最是听话懂事……”薛氏挑了挑眉,笑的开怀,眼神稍微亮了些。
“哎,晓黎,我看你这玉不错啊!”薛氏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好东西似的,眼尖的看着张晓黎腰带是坠着的玉佩——
是廖青雕来送给张晓黎的那块青鸢。
薛氏伸手去摘。
张晓黎脸色立马就变了,伸手把玉佩捂住。
“大伯娘,这是我……”张晓黎揪着玉佩,气的眼圈发红,又不好骂人,也不好打人,整个人心里被火烧的难受的慌。
“你什么啊!”薛氏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加之后头坐的都是平时和薛氏臭味相投老是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些个婆子,薛氏腰杆挺的直直的,那气场上一点都不弱,“你大堂姐这阵子不是要成亲吗?说起来你们还没给你大堂姐添箱子呢,我看这个玉就勉勉强强的可以给你大堂姐做个添头……”
张晓黎眼眶都红了,偏偏后头还在帮腔。
“就是啊,大堂姐马上就出嫁了,怎么着也是得有添箱礼的,一块玉罢了……”
“小家子气的不行,自己家里头发达了,倒是把一个村子里头的人给忘的一干二净,现在看来,却是亲戚都不打算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