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鸿宇没被绕进去,脑海中控制不住闪过一串糟糕的念头,皱着眉,问:“凌之出事了?”

易渊没急着答,先是慢悠悠诊过脉:“恢复的不错。”迎上苏鸿宇黝黑的眼睛,知道瞒不过去,索性不瞒:“凌之是没事,苏七死了。”

苏七?

死了?

怎么可能?

苏鸿宇瞪大眼睛,仔仔细细看着易渊,半晌,确认对方没有骗自己。他心里翻起惊天巨浪,猛地坐起身,等不及脑海的眩晕褪去,就一掀被褥想要下床。

苏七对景凌之有多重要,对于把景凌之放在心尖尖上的苏鸿宇来说再清晰不过。两个人相处时,景凌之并不常提起苏七,但有些事,实在不需要言语就能明了。

多看看就能知道,苏七是景凌之的师父,父亲,是人生的引路者,是最信任的搭档。他们俩或许已经习以为常,唯有作为外人的苏鸿宇能看清,两个人在微不可查的小习惯小动作上有多像。

易渊赶忙拦下他:“你干什么去?”他不用问也知道答案。

“我、我去找凌之。”

果然。

易渊劝到:“这已经是十多天的事了,你现在急急忙忙去见他,也无济于事。况且,你的身体还没恢复。”

刚刚不过是头脑发热,被易渊这么一劝,苏鸿宇也就不再坚持。不知道前因后果,就这么贸贸然过去,反而会弄得更糟也说不定。

“易伯,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给我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