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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父一看童彩花居然单独领着童母出来了还奇怪。童彩花将刚才童母又犯病的事情讲了一遍。

他想说什么,被朱大夫拉了拉袖子:“你要快点儿回去喝药了。”

被朱大夫这么一打岔,他忘了刚才想说的话,冲童彩花摆摆手:“早去早回。”

母女两个继续朝医馆的方向走。童母出奇的安静,死死攥着童彩花的手,完全不愿意松开的样子。

这个时间医馆没有什么人,坐堂的大夫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童彩花扶着童母坐下,自己则站在一旁:“今天怎么不是夏大夫坐堂。”

今天坐堂的大夫姓吕,年纪不小了留着白胡子,他先是抬手给童母诊脉,嘴里不慌不忙的答:“夏大夫家中有事。”

“这位是你娘?得的什么病。”

童彩花大概和吕大夫说了下童母的情况,吕大夫若有所思的点头,很快便放开了给童母把脉的手。低头刷刷在纸上写字,递给童彩花。

“对症下药。”

童彩花觉得吕大夫的语气有些怪,接过那张纸一看,上面只写了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无病”。

无病?她低头看坐在凳子上傻乎乎乐的童母。明明还是一副不正常的模样,这大夫怎么会说无病。

“吕大夫,你和夏大夫的关系是?”她面露狐疑去问吕大夫。

吕大夫头都没抬,听出她话中意思,“他是我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