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不可能会输的,唔!”

“我xx你个oo,都被揍趴下了还这么拽,年轻人,要勇敢地面对现实啊!”

狞笑着继续把他的头踩了又踩搓了又搓,那头如丝绸般飘逸的秀发叫人各种羡慕嫉妒恨。一个大男人居然比我长得美皮肤好头发顺,这个世界的男人究竟都怎么了啊,怎么了啊!

暴走的热血在继续沸腾,一种想要破坏什么的冲动叫我难以平静。狂战士的血脉太惊人了,苦苦压抑了十多年从来没使用过,现在冲破了缺口犹如洪水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再加上酒精的影响,我想咆哮,我想杀人,我还想把身上最后的可怜遮掩物全部扯掉——

这个被诅咒的混血哟!所以说才一直为人低调的嘛,打架的后果异常严重,我觉得今天似乎有点不妙。

心脏如雷般剧烈鼓动,连耳朵里都出现了隆隆的回响,太阳穴在突突跳动,我觉得现在的自己表情一定很狰狞。虽然一瞬间还思考过身为一个十九岁的少女这样真的好吗,下一刻充斥于血脉之中对于暴力还有破坏的渴求便淹没了我。

“不行。”

狠狠一咬下唇,不能这样,陷入暴走的话最后会完全沦为力量支配的怪物,直到发泄完最后的精力暴血而死,当年老爸就是这样死的。我太大意了,过度的使用了力量。果然喝酒误事啊我这个白痴!

“玛丽,你怎么了?”

克劳德先是因为我几乎和半/裸没区别躲得远远地不愿过来,看到我发出低声嚎叫十指扣住自己的手臂抓扯出一条条血痕的模样,也管不了那么多,几下跳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好让我不再继续抓挠。

“我、我不行了,我好想、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