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迷惑地望着他,抬起手碰触了他的脸颊。

是温热的。

“怎么了,艾拉?”

她失焦的眼中重新凝聚起了光,“费佳?”

“是,我就在这里。”他握住脸侧的手,语气温柔地问:“你会帮我的,对吧?”

“恩,我会的。不管发生什么,这一次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那么,”他低下头,与艾拉额头相触。如同耳语般,问出了那个问题:“太宰治传言中那个死去的好友,叫什么名字?”

“织田,他叫……织田作之助。”

被迷谷花照亮的办公室里,太宰难得没有在处理公务。待批复的文件堆满了半张桌子,他却惬意地斜靠在椅背上,摆弄着一张小小的棋盘。

黑白双方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尽情厮杀,而操控两方的,却只有他一人。

椅子后方的中原中也无聊地瞟了眼棋盘,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他完全不明白,自己跟自己下棋这种行为艺术到底有什么有趣的,值得这只青花鱼在这上面浪费掉几个小时的时间。

明明还有更重要的事——

“那只老鼠,今天没有出现。”

今天,一直在监控摄像头下无意义乱晃的陀思消失了。

“恩。”太宰头也不抬,随意地应了声,“想必是已经彻底掌握了全横滨摄像头的监视范围,没必要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