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男子耐心地解释道:“千手和宇智波正在和谈,第一步就是释放战俘,不止我们会归还宇智波的战俘,千手的战俘也会被交还回来。”
“哈哈……”女人凄惨地笑了,“就算是这样,我的丈夫和孩子也不会回来了……我最小的孩子才七岁,就死在这场战争中……我看着那个男人笑着射穿了他的胸膛……”说到这里,女人又陡然变得激动起来,声音尖利,“他竟然是笑着的!”
她再次拼命挣扎起来,力气大得惊人,旁边的人不得不用力勒住她的胸膛和双腿才能制止她的行动。对面的宇智波发现了这边的状况,也加快撤退的速度,女人见状挣扎得更狠了,像一只绝望的母狼,眼眶里滚出痛苦的泪水——
“我的孩子死掉了!他还那么小,那么小……为什么杀了他的人还能继续活着!”
绝望而尖锐的质问。
柱间隐匿自己的查克拉站在一颗树上,默默地将下面的场景收入眼底。即使是现在的他,也回答不了女人的这个问题。为什么会有战争?为什么人们要互相争斗?为什么孩子们要拿起武器?……斑曾经将之归于人性的必然,也许他是对的,但是柱间更愿意相信更乐观的答案。
况且,对于痛失所爱的人,所有的答案或许都只是一种托词。
“大哥,你这样做是对的。”
“柱间,不用责怪自己,这是正确的选择。”
“初代目,对村子而言这毫无疑问是正确的。”
……
对于那些或担忧或探究的眼神,柱间总是安静温和地回答:“我知道。”
“知道”是一个暧昧的词,有时候它代表很多,有时候它什么也不代表。知道并不代表遗忘,更不代表释怀。对失去重要之人的人来说,那种伤痛更像是常伴身边的清风,不时划过心头的雨声,你也许永远不会忘记,但你总能学着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