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思冷冰冰地说:“我从不开玩笑。”
唐梨咳了声,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你腺体被划了那么深的一道,还没好就大量释放信息素,简直太乱来了。”
她缓了一口气,又问:“你的伤口还疼吗,有好好敷药换绷带吗?让我看一下。”
楚迟思神色平静:“我没事,与其担心我的伤口,你还不如担心下自己的情况。”
她向唐梨笑了笑:“任务失败的惩罚就这么一个,没有其他的吗?”
唐梨一噎,总觉得自己被她看得透透的,什么小秘密都别想隐藏起来。
铐着手腕的金属终于被解开。
唐梨摩挲着腕骨,随意甩了甩手,瞥了眼收拾着东西的楚迟思。
两人看起来都有些狼狈,衣衫不整,长发凌乱,皮肤上透着薄薄的红,刚从原始森林徒步回来一样。
双人间就一间浴室,她们轮流去洗澡。
唐梨换好睡衣,推门走出来后,就见楚迟思坐在床上,又开始在平板上写写画画。
她换了一身米色的睡衣,和之前的黑色同款,只不过颜色温柔许多,像是将要破晓的朦胧天空。
也像是一杯甜甜的珍珠奶茶。
唐梨抱了个枕头,脸皮厚如城墙,明明自己的床就在隔壁,却十分自然地爬上了楚迟思的床。
楚迟思转过头来,神色不满。
唐梨才不管她,压着那个枕头,趴在床的另一侧,偏过头来喊她:“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