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对称,用脚板底贴紧竿子,最后双腿用力。
女娃一窜一窜,犹如小猴子爬树般敏捷自如。
底下观看的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然而却没有人,愿意慷慨的掏出腰包。
男人看着下来的女娃,眼神憎恶,怒从心底起。
脸上的皱纹太过深刻,并向下搭耸,着实像一只发神经的沙皮狗。
(?????)
“啊……”
下一秒,女娃却痛苦的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本能的伸手,去捂住疼痛的地方。
男人嘴里骂嚷着,“一天天,给你饭吃,还不卖力气!你以为那饭,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你以为你是谁?
老天爷是图你笨,图你丑,还是图你脸上有黑狗!
——Д??)我告诉你,只有卖力气了,人家才能给钱!挣不来钱,你就甭想休息!”
嘴上恶语不停,手上动作不断。
横肉男手里,正攥着一根筷子长短,且尖锐无比的钢针。
边说边狠狠的扎在女娃的身上,针针见血,绝不落空。
为了避免扎到要害,影响赚钱。
他每次都重叠的往肉皮上扎,像缝衣裳一样,让人痛苦,又不会死亡。
要不是,她脸上有巴掌大小的黑胎记,他早就把她卖到香红院了。
不过,后来发现这女娃练习杂耍,倒是有一套。
或许是因为骨骼清奇,无论哪一项,只要练一遍就能学会。
男人捡到她那年,就带着她四处杂耍卖艺,日子也是有汤有水,所以也就留下了她。
严谨的说,是强迫她留下。